第(2/3)页 约定好了一周一次,她居然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,连着两晚怎么能受得了? 突然,被随夕扔在沙发上的手机猛的响起,在沉默下来的客厅格外刺耳,随夕被吓得抖了抖,宿衡闷哼一声,眼尾染上了胭红。 随夕撑着宿衡的肩膀起身坐到一侧,扯过扔在一旁的毛毯披在身上,从桌上拿来烟盒给自己点了支烟后才将手机拿了过来,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,随夕厌恶的皱了皱眉。 宿衡将额前被汗湿透的短发顺到脑后,凑到随夕身边,在看清她屏幕上‘景赫’两字时,他眯起了眼,眼底厉色一闪而过,抬手扯松了原本严严实实裹着随夕身子的毛毯,侧过脸不断的啄吻着随夕脸颊和颈侧锁骨。 随夕抬手轻抚着宿衡的湿发,手指轻动,将电话接听。 “在哪?” 随夕轻声道:“在家里呢,阿赫,有什么事情吗?” 纤细手指间的烟被宿衡取走,随夕抬眸,看着他咬住烟嘴吸了一口,又将烟递了回来,她便就着宿衡的手吸着同一根烟。 手机那头的景赫对此一无所知,冷声道:“随夕,那晚的事就算是苏厘误会了你,你何必小题大做和随董事长告状?” 随夕唇角弯起,原来是来替苏厘算账来了。 她吐出口中烟雾,第一次用一种讽刺的语气对景赫道:“我以为你不会那么蠢。” 话说出口,随夕自己都有些愣,从前她想嘲讽景赫时,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委屈撒娇,刚开始她还想反抗,到后来知道改变不了事实便也就随便了,哪知道这次居然就这样直愣愣的说出去了。 宿衡在她一侧懒散的靠着,闻言唇角上扬,无声的笑意就没止住过。 景赫明显也因为随夕的话愣住了,不可置信道:“随夕,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?” “我知道。”随夕嗤笑一声,站起身拖着酸软的双腿往卧室走去,一边走一边对手机那头的景赫道:“你以为谁都那么闲,去和她们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计较?你自己愿意捧着苏厘那是你的事情,别来触我的霉头。” 沉默了一会儿,景赫忽然问道:“你还是随夕吗?”在他的印象里,随夕从来都是端庄温和,对自己更甚,怎么会说出这样难听的话? 第(2/3)页